从窗户走得时候，也不知道将走得痕迹清理安静。

顾亭泰向来懂的见好就收的道理，虽然很是疑惑那脚印到底是谁留下的，可他也知姜姮不可能告诉自己。

所以他故作此事好像不曾发生自己好像没有看见那脚印一般道。

“先生，弟子来找你，是想请你，当弟子模子的。”

“当你的模子？”姜姮想了想，“为师不是不可以的那个你的模子，只是为师想不到，你对作画，竟然如此痴迷。”

她继续道：“亭泰徒弟，若是为师没有看错的话，你现在该是上课时间吧？”

姜姮的话很好理解，她在问顾亭泰为何在上课时间来了自己的办公间。

顾亭泰不语。

姜姮戏谑：“亭泰徒弟，你不要告诉为师，你这次，也是迷路了。”

姜姮一边如此说着，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向窗外，那里，露出来了一片白色的衣角。

原来雪子杭还在窗户外面，他根本就没有离开！！

姜姮话音刚落，顾亭泰就着急的说了一句“不是”。

“不是，不是这样的先生，你听弟子解释。”

姜姮优哉游哉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，她抬眸对上顾亭泰的视线，见对方眼神真诚，遂道。

“那亭泰徒弟，你便解释解释吧。”

顾亭泰很是认真又全面的给姜姮解释起来。

“先生，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

顾亭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，都说了一遍。

“所以，”姜姮单手支头，望向顾亭泰的眼光满室审视，“你的绘画先生说你画得非常完美，他已经教不了你了，让你到书院别处另寻高明？”

顾亭泰轻轻笑道：“是。”

姜姮疑惑，“既然绘画先生让你去另寻高明，你怎么不去寻，反而来了为师这里？”

顾亭泰解释道：“先生，因为弟子想着你既然是帝师，想必绘画一术也不会差，遂来找你了。”

姜姮笑了起来，“亭泰徒弟，你来找为师，是想要为师教你绘画，还是要为师做你的模子？”

顾亭泰的眉眼如飘渺青山，梦幻又好看。

“先生，”他顿了一息，道，“弟子可以选择都要吗？”

姜姮调侃道：“你又是希望为师教你绘画，又是希望为师做你模子，难道你觉得，你太贪心了些吗？”

顾亭泰对姜姮扬起一抹笑容，“先生，那你会满足弟子的贪心吗？”

顾亭画眼眸中满是期待，又满是脆弱，让人不忍心拒绝他说的话。

姜姮正要说些什么，办公间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。

姜姮看了看身边的顾亭泰，慢慢开口道。

“请进。”

来人一身稳重又沉郁的玄衣，声音冷静。

“先生，弟子的身材比例也非常完美，弟子可以给顾亭泰当模子。”

姜姮望向来人也就是傅铭恩，惊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