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亦然很清楚七彩黑曜石的价值，他不是喜欢随便占便宜的人，这在修真界都如此有价值的东西，在地球上，当然是更加稀缺，甚至是凤毛麟角的资源。

这么大的一个好处，给了自己，林亦然自然知道对方是带着条件来的。

只要条件不过分，他还是愿意答应的。

“你倒是很聪明。”

既然林亦然主动挑开了这个话题，果儿干脆直接开门见山。

“有两个条件。”

“说说看。”

果儿沉吟了一下，将笛子收回身上，之前的那一系列窘迫，终于逐渐缓和。

她说：“第一，加入地支，成为地支之中……举足轻重的存在。”

“……”

闻言，林亦然不由一顿，似笑非笑地道：“等等。你是说，让我加入地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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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。”

“且不说我自己想不想加入，就算……我想加入，像地支这种存在，也不是随意加入的吧？”

“只要你答应，你一定可以加入。”

果儿认真地看向林亦然：“我保证。”

林亦然笑了笑：“我觉得很有意思。——你明明之前说过，你是「白泽」这边的人，但是你为何，又要让我加入「地支」？你和地支，也有关系？”

“我不只是和地支方面的人有关系，在奇门，我也有关系。所谓的三方牵制的局面，其实说到底，也并不是绝对意义上的敌对。这三方势力，有一个共同目标，那就是……守住规则，稳住平衡。你也应该知道，白泽之中，可是吸纳了不少来自于地支还有奇门势力的人才。——既然如此，那为什么，就不允许白泽的人进入地支，或者进入奇门之中呢？”

果儿这样一番话，说的林亦然微微点头。

是啊。

所谓的三方牵制，并不是白泽真的就是绝对意义上的管理者。

而是……

地支和奇门这两方势力，共同寻找的一个平衡点。

白泽扮演的真正角色，更像是一个稳定枢纽。

这三方势力之中，出现的所有人才，也并非单纯是往白泽输送的，而是一直相互流通。

这更像是三条河流，彼此都是交融的。

“那么现在问题来了。你应该知道，我现在是白泽的九星长官。我这种身份，地支方面，如果调查的话，应该会知道的。——再者，我以我现在的身份，加入地支，很难操作。”

“不会。”

果儿道：“你身为九星长官的事情，在整个白泽内部，都只有高层知道。除非是高层之中，有人存心和地支方面进行消息互通，不然的话，那边不会有人知道你真实的身份。——另外，即便地支方面有人知道，也没有关系。因为能够接触到这个消息的，也必然会是地支方面的高层大人物，会有人帮你进行消息处理的。”

“那么目的呢？”

“目的？”

果儿扬起小脑袋，轻轻笑了笑：“很简单，成王。”

“成王？”

“对。“

果儿点了点头：“无论你知不知道，我都说一下吧。——地支的主要框架构成，不算上面的最高层。普遍来讲，一共分为十二个部门。这十二个部门，分别对应十二地支子鼠、丑牛、寅虎、卯兔、辰龙、巳蛇、午马、未羊、申猴、酉鸡、戌狗、亥猪。——每一个部门，便有一个王。”

顿了顿，果儿眼神传出一丝认真的神色：“我所谓的成王，你现在理解了吗？”